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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剖析 格力空调“失标案”的几个关键问题（中） [打印本页]
作者: gzztitc 时间: 2009-11-16 16:03
标题: 剖析 格力空调“失标案”的几个关键问题（中）
剖析 格力空调“失标案”的几个关键问题
（中）背景 高子正
由于格力公司正式向法院控告广州市财政局，而法院也已经立案并开庭审理；由于中央电视台等各大媒体纷纷报道并评论此案，广大群众十分关心案件的审理结果。无论情况怎样，此案必将对中国的政府采购招标投标事业产生重大的影响。
许多人关心的不仅仅是格力的胜败，而是关心中国的政府采购是不是“阳光采购”；我们的财政能不能做到“公共财政”，而对广大的人民群众负责？
本文就谈谈案件的背景问题。
第一个问题：谈谈番禺中心医院
借此机会，笔者想深入分析一下该案的实际主角“广州番禺中心医院”。
根据查询到的资料可知：
番禺中心医院是广州番禺区的重点工程。
据了解，番禺中心医院是广州市番禺区斥资四亿元建造而成的重点工程，总建筑面积18万平方米，医院设置床位1200张，日门诊量为5000人次。该中心医院按照广东省现代化医院标准设计，以三甲医院标准配置设备。 （政府采购信息报 贾静龙 文章2008）。
根据广州市番禺区的网站有关报道：（2005年01月05日 ）
2004年2月，番禺中心医院建设项目正式立项；
【番禺中心医院是我区重点工程项目，按三级医院标准配置，是一间现代化、高智能的综合性医院。中心医院选址在桥南街南郊村、沙湾镇陈涌村及蚬涌村交界处。总用地面积147042平方米（折合220.6亩）。按终极目标1200个床位的规模规划，日门诊量设计为5000人次，建成后总建筑面积约150000平方米，一期建设800张床位，总投资约４亿元。
为加快中心医院建设步伐，区政府成立了番禺中心医院筹建领导小组，全面负责中心医院的筹建工作。区政府全额负担中心医院建设资金，筹建工作展开后，区政府安排了8000万元的建设资金，现已有921万元投入建设，今年拟安排建设资金1.17亿元，确保中心医院建设工程的资金需要。区人大、区政协分别把中心医院的建设作为今年的重点议案和提案。】(高注:从这里看,区政府是这个医院的投资人，似乎要承担全部投资。)
原计划：
【2005年1月下旬，我区将举行中心医院奠基典礼，区中心医院计划于2005年4月正式开工建设，2005年完成门诊、医技、传染、后勤和部分住院部建筑物的土建工作，预计首期开工面积将达100000平方米，并开始采购、安装机电专用设备；2006年上半年完成全部建筑物土建工作和部分建筑物的装修工作；下半年完成医疗设备安装、调试工作；争取在2006年底区中心医院开始投入试运营。
原标题:广州市政府门户网站
http://www.gz.gov.cn/vfs/content/newcontent.jsp?contentId=225112】
作者: gzztitc 时间: 2009-11-16 16:04
由于种种原因，该医院实际上是2009年9月30日举行启用庆典的。（参看2009年9月30日番禺日报文章）：
【该报道说：“番禺中心医院是番禺区历史上最大的公建卫生项目，是广州市和番禺区的重点建设工程。番禺中心医院自2003年春筹建以来，得到区委、区政府的高度重视，并作为一项民心工程抓紧抓好。9月21日，番禺中心医院正式全面启用，成为番禺医疗、教学、科研、康复、急救、预防保健和卫生人才培训中心，同时也是广州市南部地区规模最大、技术力量最雄厚、服务最完善的公立医院。今后，番禺中心医院与番禺人民医院同时为这所医院使用的名称。
该院按照国家“三级甲等”医院标准设置，但仍以“二级甲等”医院的标准收费。区中心医院占地220.6亩，总建筑面积23.5万平方米，一期总投资9亿元，首期建筑面积达15万平方米，是番禺人民医院旧址建筑面积的1.6倍，设置1200个床位，日门诊量设计为5000人次。地下室总面积达2.7万平方米，战时部分可作为拥有200张床位的“战时中心医院”使用。管理人性化、环境园林化、病房家居化和设施智能化等几大特色是该院最为显著的亮点，而在功能上该院坚持医疗服务与公共卫生保障协调发展，为全区和周边群众提供安全、质优、高效的医疗卫生服务。”】
（高注：笔者不明白，一个二级甲等医院，要按照三级甲等医院标准设置，是不是违规？一个城市区级医院，需要投资9个亿来建设，需要不需要批准？比如，我要建设一个地方办的大学，要求按照北大清华的标准设置，行不行？）
作者: gzztitc 时间: 2009-11-16 16:06
而笔者收集到的大洋网转发广州日报的文章，更是形象的描述了该医院：
【 番禺中心医院启用
大洋新闻 时间: 2009-09-30 来源: 广州日报 作者: 李立志
医院的内部环境美得让人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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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禺中心医院启用 111.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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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gzztitc 时间: 2009-11-16 16:07
“医街”就如医院的一张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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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禺中心医院启用222.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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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gzztitc 时间: 2009-11-16 16:08
自然采光让人心旷神怡。黎旭阳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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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禺中心医院启用333.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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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gzztitc 时间: 2009-11-16 16:09
投资逾9亿元 广州南部最大医院 广州首个国家节能示范医院 自然通风采光 看病如逛街舒适
本报讯 (记者李立志 实习生黄劲涛 通讯员番宣)自然通风、自然采光，全年温度低于29℃全新风流通,太阳能提供充足的照明，太阳能光热转换系统与热泵系统组合24小时不间断热水供应，医院内有着70米宽、400米长的天然河涌穿过。
昨天,筹建历时6年、总投资逾9亿元的番禺中心医院全面启用。其日门诊量可达5000人次,住院床位1200张,总建筑面积达23.5万平方米。据悉,这是番禺历史上最大的公建卫生项目,也是广州首个国家节能示范医院，广州南部最大的公立医院。
医院建设借鉴新加坡国际医院而规划的“医街”，让市民看病如同逛街一样方便。
住院如同在家一样。病房多采用双人间和单人间,均为病房配置有线电视、食品柜、衣柜及装有淋浴器和洁具的卫生间等,阳台上还备有晾晒衣物架。除此之外,医院还将利用太阳能资源,确保为住院病人提供24小时不间断的热水供应。】
作者: gzztitc 时间: 2009-11-16 16:10
这是另一文章提供的该医院规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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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禺中心医院是广州番禺区的重点工程。.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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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gzztitc 时间: 2009-11-16 16:11
然而，我只高兴和羡慕了不到十秒钟，便不由得感到困惑：
当前，我们的国家还很不富裕，不知道有多少孩子还在简易破漏的教室里上课，不知道还有多少年轻人买不起房而无法结婚；不知道城市和农村有多少人看不起病，饱受各种疾病的折磨……许多网友还在呼吁我们的政府：尽快解决“住房难；上学难；看病难——新的三座大山”!
而番禺那个地方就那么富裕，能够做到“看病象逛街一样；住院如同在家疗养一样”？什么双人间、单人间；什么有线电视；什么24小时热水供应……究竟这是为了病人看病治病的医院，还是让某些人疗养渡假的宾馆？这样的“示范”能够起到什么作用？它究竟是一个“节能示范医院”，还是一个形象工程？是一个“节能示范”，还一个“烧钱示范”？！
笔者怀疑：按照三级甲等医院配置，却按照二级甲等医院收费，那种做法符合市场经济惯例和规律吗？如果我要求商场环境按照燕莎配置，但是，按照西单商场标准收费，可能吗？如果有银行贷款，能够按计划回收吗？
也许，笔者的上述想法是多余的，是错误的。设想一下：不久的将来，上级下达一个文件，将番禺区级医院提升为市级医院，认命市级的卫生局长兼该院院长，原院长为常务副院长；再接着，某一天，该医院又接到一个文件：升格二级甲等医院为三级甲等医院。……这样，一切就都合理合法了。
笔者想，很多人会和我一样质问：一个投资4个亿的花园式医院，是否人们真的需要？是否经过政府和人大的讨论批准？是否经过国家发改委或者财政部的批准？再者，2008年还报道说的4个亿的投资额度，怎么过了一年就变成9个亿，翻了一番还多？
笔者不禁要问：这些钱是怎么来的？据查，番禺区一年的财政收入也只有3个多亿……
感谢格力著名的辩护律师谷辽海先生，他提醒人们关注此案：由于有黑幕，纳税人多花了400万；也要感谢著名的朱永平律师，他告诫人们，如果格力胜诉，纳税人要多花180万赔付给格力。
但是，笔者作为一个普通的公民，也想提醒大家：如果没有格力的这次告状，上亿的（也许是9个亿）的纳税人的钱，就这么花了，有人关注吗？！
笔者感到，原来认为很严重的问题，格力失标让医院多花400万，那事简直是“小菜一碟”；5个亿的投资（财政的钱，实质上是纳税人的钱啊）不知不觉的就给加上了。笔者感到无语。
“阳光采购”啊，人们常常呼唤“阳光采购”；但是，要做到真的“阳光采购”，恐怕重要的前提是“阳光财政”！！
作者: gzztitc 时间: 2009-11-16 16:12
第二个问题 ：值得怀疑的采购人——番禺医院筹建办
在笔者试图了解该项目的招标投标的过程中，无意搜寻了几十个招标公告以及招标结果公告等等，其中采购人都是“广州市番禺中心医院筹建工作办公室”。在本文的（上）里，笔者已经对其是否符合《政府采购法》和《招标投标法》的法定条件提出质疑。在这些公告中，引起笔者突出注意的有两个：
一个是：委托“广东广机国际招标股份有限公司”代理进行的：
“招标编号：0724-0901D14N0337 项目名称：广州市番禺中心医院筹建工作办公室灯光音响设备采购及安装项目，1套。”2009年5月14日开标。
2009-05-18 发布招标结果公示：
【四、中标供应商名称、地址和中标金额
标的名称 数量 中标人 中标金额 地址
灯光音响设备采购及安装 1项 广州市锐丰建声灯光音响器材工程安装有限公司 ￥1,500,000.00 广州市番禺区市桥禺山大道106号二楼】
一套自用的灯光音响设备要150万 ！
作为外行，笔者不知道其价格水平如何评价，请有关专家来做吧；笔者记得，著名演员王志文和左小青演过一个电视连续剧。剧中的男主人公是一个业余的发烧友，他的一套高级音响要值40万，据说全国也没有几套。笔者以为，这套音响绝不可能是一般的会议室用，也不可能是用来做职工文艺活动。究竟医院里是不是要设高级歌厅，舞厅呢？
第二个是：番禺中心医院钢结构（部份）工程 。招标代理机构：广东工程建设监理有限公司 ；2008年4月。预计发包价：约250万元 。
吸引笔者的，当然不只是这里的那个“吉祥数字”。笔者不很理解的是：为什么要委托“监理公司”代理招标？它有建设部规定的资质吗？将来，谁又对中标的施工企业进行监理呢？这种招了施工企业的监理公司，届时是不是应该回避呢？
作者: gzztitc 时间: 2009-11-16 16:12
番禺日报2009年11月4日刊登了一份“迁移公告”：
【广州市番禺区人民医院迁址及增挂广州市番禺区中心医院名称公告
大洋新闻 时间: 2009-11-04 来源: 番禺日报
2009年9月19日广州市番禺区人民医院已从广州市番禺区市桥街桥东路93号整体迁至广州市番禺区桥南街福愉东路8号新址。根据广州市番禺区机构编制委员会《关于区人民医院增挂区中心医院牌子的批复》（番编〔2008〕13号文）精神，广州市番禺区人民医院迁至新址后增挂广州市番禺区中心医院名称，两名称均为合法名称，原广州市番禺人民医院名称改为广州市番禺区中心医院（广州市番禺区人民医院）。原广州市番禺区人民医院所有职责将继续顺延至广州市番禺区中心医院（广州市番禺区人民医院）。
广州市番禺区中心医院（广州市番禺区人民医院）总机：34858888。
特此公告！
广州市番禺区中心医院
（广州市番禺区人民医院）
二00九年十月二十一日 】
http://pyrb.dayoo.com/html/2009-11/04/content_753515.htm
如果人们对比一下该项目的采购人地址（采购人名称：广州市番禺中心医院筹建工作办公室 。采购人地址：广州市番禺市桥镇桥东路93号番禺人民医院。）
就容易想象：这个“筹建办”，可能就是人民医院的一个内部科室，或者临时班子。
发出空调招标时的采购人地址是：
【（一）采购人联系方式
采购人名称：广州市番禺中心医院筹建工作办公室
采购人地址：广州市番禺区桥南街番禺中心医院内
联 系 人：陈先生 联系电话：34833380】
人们可以得出结论：在这个联系地址上，经过批准的法定（事业）单位，是番禺区人民医院（或者叫做番禺中心医院）；而那个花费了9个亿人民币的筹建办，在不知不觉之中就消失了。
这次，格力公司状告的是广州市财政局。有的专家说：格力是“只告大的；不告对的”；而笔者怀疑，如果格力想告那个采购人——“筹建办”，它连法人都不是，法院能够受理立案吗？
笔者呼吁从事招标投标的网友们，大家都来对该“采购人”进行一下“人肉搜索”！看看它到底都是如何招标的？？
作者: gzztitc 时间: 2009-11-16 16:13
第三个问题：番禺医院的投资：公开，但不透明；阳光，但是常用乌云遮挡
谈到格力空调所诉的案件，涉及到的是政府采购。
众所周知，目前我国有两部法律同时规范公共采购：《招标投标法》和《政府采购法》。两者都是全国人大常委会通过，由国家主席批准颁布的。两者之间既有联系（政府采购第4条），又时常有某种冲突。
一般，人们判断什么属于法定的招标投标，什么属于政府采购，主要依据是：
政府采购主要看三条：（1）国家机关或其他财政资金投资的事业单位或组织；
（2）使用财政性资金:
（3）属于“采购目录规定的项目和金额”以上的。
而法定的招标投标，主要看：是否使用“国有资金”
和是否涉及到国家和社会公众利益。
作为一个区级医院，番禺医院肯定不属于政府机关，应该是属于“事业单位”；是否使用财政性资金是一个关键；
如果，按照上述报道所说，该医院的9个亿投资全都由区政府投资构成，那当然很好；不过，可能性不大。因为，笔者注意到，该区一年的财政资金也不过3个多亿，怎们可能拿出那么多的钱给一个医院呢？
笔者查询到一个关于番禺医院建设资金的建议：（摘录如下）
《建议区政府加大番禺中心医院建设资金投入 》。发表时间：2007-03-15
建议人是番禺区人民代表吴女士，她说到：
【番禺区中心医院于2005年9月正式奠基，现已完成人防工程和地下室工程施工。计划2006年年底，完成结构封顶，2007年进行内部装修，2008年年中正式投入使用
番禺中心医院项目建设资金筹集困难。根据计划，中心医院第一期总投资为4亿元，由三个途径解决：一是区政府在无偿划拨220.6亩土地的同时，财政拨款为9000万元（其中6600万元用于启动建设奖金，2400万元用于建设期内贷款的贴息）；二是番禺区人民医院使用本院历年来积累的发展基金，分三年共筹1.29亿元用于建设；三是2.05亿元的资金缺口由番禺区人民医院利用信誉向银行贷款解决。
区人民医院在中心医院建设中，需自筹1.29亿元，贷款2.05亿元，利息0.838亿元，合计4.178亿元。这样将严重影响和制约番禺区人民医院今后的健康发展。
据了解，番禺区政府2005年财政收入36.5亿元，财政支出44.6亿元，卫生事业经费仅2.95亿元，其中区财政资金用于基建和医疗设备购置的资金仅有3238万元。
一、建议区政府加大中心医院建设资金的投入。
方案一：政府全资投入建设资金共4亿元。
方案二：区政府在已拨款9000万元的基础上，再按照番禺区人民医院每年自筹4300万元的额度，以1：1的比例进行资金配套，连续三年投入共1.29亿元；不足部分由区人民医院贷款，区政府全额补贴贷款期内的贷款利息。
…… …… 】
而答复是：
【你们提出的关于“建议区政府加大番禺中心医院建设资金投入”的议案收悉，现答复如下：
一直以来，区委、区政府十分重视我区医疗卫生事业。2004年在市、区财政体制改变，财政压力较大的情况下，决定继续按计划建设中心医院，除无偿划拨土地220.6亩外，从2003至2006三年共安排9000万元专项资金用作中心医院一期建设。为进一步加快中心医院的建设，区政府拟加大对中心医院的投入，并要求区卫生局将中心医院一期建设工程投资规模进一步核定报区政府审定，后再根据财政资金的状况分期安排。
非常感谢你们对我区中心医院建设工作的关心和支持，欢迎继续对我们的工作提出宝贵的意见和建议。
广州市番禺区人民政府 】
所以，在新闻报道所说的9个亿投资中，究竟政府财政资金是多少，人们是不清楚的；也许，更多的是医院自筹或者贷款。笔者还有疑问：一个自筹1. 29亿都感到困难的区级医院，凭什么能够贷款几个亿？
目前中国具体的采购和招标投标的细节规定，是根据各个部委的分工而进一步细化的。如果采购人招标人严格按照那些文件办法去做，矛盾还是不大也比较协调的；但是，如果混淆在一起，则必然走出“钻空子”的路数，产生的矛盾更大。
具体到这次医院空调采购招标，究竟是按照“设备”还是“工程”来招标的呢？如果是属于设备采购招标，那么在使用财政性资金，委托政府采购中心办理的情况下，按照财政部18号令的要求，还是“有章可循”的；由于它主要的投标人是工程公司，似乎有工程招标为主之意，那么，如果按照《政府采购法》第4条，应该按照《招标投标法》，而那样，则其违法的地方更是不少。
遗憾的是，人们看到的番禺医院的招标投标，有点象“四不像”：既抛开了《政府采购法》又回避了《招标投标法》；而自搞一套办法。
关于本次番禺医院的招标投标程序和问题，在（下）中将详细分析。
待写。
笔者才疏学浅，有不当之处，请批评指正！
作者: yatouxiaolan 时间: 2009-11-19 10:40
高老师深入分析的文章，拜读了！
作者: 汉瓦 时间: 2009-11-19 11:15
高老师是从另一角度剖析了“格力案”暴露出来的不仅仅是“政府采购”还包括“其他领域”的深层次问题
作者: 汉瓦 时间: 2009-11-24 15:35
好大喜洋，是公共投资的“习惯”，主要原因是“项目法人”不是“出资者”，没有价值工程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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